方万里的目光像是黏在了黄秋岚身上，季宁宁在心里摇头：瞧你那不值钱的样子。
“方厂长，我们这一次的主题是什么？”季宁宁拿着纸笔，开始进入正题。
方万里低声说：“季宁宁，你别忘了这一次来这里的主要目的！”
季宁宁故作惊讶：“啊？难道不是为了商量这一季的设计主题吗？”
方万里急了：“你果然忘了！”
他用控诉的目光盯着季宁宁，企图唤醒她的良知。
季宁宁翻了个白眼，在纸上写了几个字：“没忘没忘，你也不能脑子全长在追女人上吧？你知不知道男人在认真的时候是最帅的？你现在跟我一块儿工作，等她过来看到你工作的时候的样子，指不定还会对你改观……不能急于一时，懂不懂？”
方万里听进去了，从公文包里把这一季的设计主题备选拿出来。
黄秋岚端着咖啡出来的时候，正看到两人讨论着走秀的事。
方万里本就长得出色，今天穿着一件简约的灰色衬衫，一条深灰色的西裤，头发梳得一丝不苟，整个人透露出一种商务休闲的气质，加上这会儿他正在思考时装走秀的风格和主题，眉眼之间没有之前见他时的吊儿郎当，看起来十分靠谱。
黄秋岚把咖啡放在两人面前，自己安安静静地在一边落下。
关于主题，季宁宁和方万里僵持不下，各持己见。
方万里觉得既然是走秀，那就要不顾一切地吸引观众的目光，什么实用，什么保暖，那不是他们要考虑的。
季宁宁则是觉得美观和实际应用要同时兼顾，不能顾此失彼。
“季宁宁，你自己想想，一件衣服如果过于臃肿，她还能好看起来吗？”
季宁宁也不甘示弱：“如果一件衣服被设计出来只能束之高阁，那她还有什么存在的意义？”
“可是走秀本来就是为了展示衣服的美，只要能穿上身就可以了，你还要什么？”
眼看着两人逐渐要吵起来，黄秋岚忍不住插嘴：“……你们要不要先休息一下，喝杯咖啡？”
方万里自然是给黄秋岚面子的，季宁宁也不会打黄秋岚的脸，两人各自拿着杯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