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什么时候回来的?阿韵那边还没解决呢,我吃完饭再过去一趟。”
裴宴京挑着眉说:“你不用过去,有人比你更操心。”
“谁啊?”
“傅庭川会照顾她的,阿韵不会有事。”
“他什么时候来的?”今朝瞳孔地震。
所以阿韵刚才挂电话这么急切是因为傅庭川在她旁边?
看来她情绪已经缓和了大半。
裴宴京站在床边,向她伸手:“他连夜赶过来的,他对阿韵的用心你不用怀疑,放心交给他。”
今朝把手放进掌心里,被他牵着起了床。
午饭吃完,她兴致冲冲缠着裴宴京教她练车。
裴宴京没拒绝。
一开始,她坐在驾驶座上,手扶着方向盘时,整个人还不太适应。
脑子里会断断续续浮现那些血淋淋的画面。
不过这个还在她能克制的范围内,远远没有打雷让她来的害怕。
副驾驶上的裴宴京看她脸色发白,额头上冒着细密的冷汗,手覆盖在她摸着方向盘的手上:“要是克服不了就算了,不要勉强自己好吗?”
后遗症不是说克服就能克服的。
他不想她这么难受。
今朝深吸了几口气,摇了摇头,眼神倔强:“没关系,我可以的,你要相信我好吗?”
裴宴京压下眼底的担忧,抽出纸巾帮她擦去额头上的汗:“好,不过你要是不舒服就告诉我,不要逞强好吗?”
“嗯。”
回想起当初她意图不轨地让他教自己练车,那时候他拒绝得干脆,没想到他现在真的成了自己教练。
今朝扬着嘴角,笑得灿烂:“裴教练,请多多指教。”
裴宴京手指在她脑门轻轻弹了弹:“先说好,你要是太笨,我可不会嘴下留情的。”
今朝一开始紧张的心情逐渐舒缓,她举起右手保证:“你放心,我保证很听话,虚心受教,绝不顶嘴!”
裴宴京意味深长一笑,他还不知道她什么性格?
她也就是嘴上说得乖巧。
真要骂她,你看她跟你急不急?
第一天,今朝几乎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