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长远应声是,“我当时也是和她这么说的,可是她。”
丁长远看眼陈常山。
陈常山明白了,那个同学表面求的丁长远,实际求的是他陈常山。
自己刚当上副县长,屁股还没坐到板凳上,这种事就来了,而且还是老丈人上门。
陈常山想了片刻,“爸,我明白您的意思,可我是主管经济的副县长,文教卫生不归我管。”
丁长远立刻接上话,“常山,爸也知道你为难,你刚上任不应该给你找麻烦。
可我那同学也实在可怜,就母女俩,万一女儿在乡小有个差错,当妈的受不了。”
话未说完,被丁雨薇打断,“爸,说了半天,你那个同学是女的,怪不得刚才我妈在的时候,你一个字都不说。
爸,你和那个同学到底什么关系?
如果有其它关系,这忙绝对不能帮,我就不答应。”
丁雨薇急了。
丁长远忙解释,“雨薇,你想哪去了,你爸不是那种人,她就是我的高中同学,毕业后就再没见过面。
她因为女儿的事,实在没招了,才找到我,我开始也没答应,可她身体有病,又哭哭啼啼,我实在没办法,才决定问问常山。
常山,我可从中一分钱没拿,一点便宜没占,这我拿良心保证。
刚才你妈在的时候,我没说,也是怕你妈多想。
做人真难啊。”
丁长远一抱脑袋,重重叹声气。
屋里陷入沉静。
十几秒,丁长远站起身,“好了,刚才的事就当我没说,你们早点休息吧,我走了。”
丢下话,丁长远迈步走向屋门。
丁雨薇喊声爸。
丁长远停下,“怎么了?”
丁雨薇道,“我相信你和那个同学没事,刚才的事,我也不会告诉我妈。”
丁长远笑应声好,又要迈步。
陈常山也喊声爸。
丁长远又停下,“常山,爸不为难你,不能办就算了,我明天就给我那个同学打电话,这事办不了,她另找高明吧。
在我这掉多少眼泪都没用,我确实没那个能力,还耽误她的时间。”
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