翁广胜此刻心有鬼胎的看了一眼乔软和傅寒沉,在发现乔软额头上的伤口,和傅寒沉背后的铁铲印子时,一副假惺惺的样子上前去慰问着。
“乔姑娘,你这是怎么了?额头怎么还流了血?”
“国强同志,你后背也被砸了?”
乔软抿着唇,红唇开合:“翁叔,刚刚被赶出来了。”
翁广胜瞧了一眼陈家,压抑着声音:“这陈家可不是什么好人,你们不用给他们治病,我都拿他们没办法,乔姑娘,天色也不早了,要不咱们还是先回家吧,这也不是一天两天就能解决的事,你说呢?”
翁广胜朝着乔软温和的笑着,乔软轻轻应了一声,但傅寒沉却开口:“翁叔,你先回去吧,我给她处理伤口,待会再回去。”
“回去处理也来得及。”
“现在就需要处理。”
翁广胜被怼的有些无话可说,在看看傅寒沉脸上关心的神色,便知道这是心疼了。
他一时也不好再劝导什么,只能踱步离开。
而此时,老陈一家一直在屋内观察着,在看到翁广胜离开后,陈芽走上前,轻轻拽了拽父亲的袖子。
“爸爸,这个姐姐不是坏人。”
老陈咬着唇,“不是坏人又能怎么样,咱们又斗不过翁广胜,钱都让他赚去了,我们这些农民什么都没有!”
陈芽吸了吸鼻尖:“爸爸,你还是找不到妈妈吗。”
“翁广胜嘴巴藏得严,我怎么能找到你们妈妈。这两个人是怎么找到这里来的?”
陈芽摇头:“他们不是有目的找过来的,他们是挨家挨户咨询要不要治病,敲到咱们家的时候,我才开的门。”
老陈动怒:“陈芽,你究竟听不听话,我不是说了,你不要给任何人看病。”
陈芽眼里蓄满了泪水:“可我不想看着姐姐死掉。”
老陈心脏一涩,宛如被人用刀子割着一般。
他垂在身侧的双手攥紧又松开,转身看到陈然正在输着液的时候,他摸了摸脑袋,沿着门缓缓滑落下来,瘫坐在地上。
他在山上挖了那么多野菜,都见不到一个红薯。
翁广胜那里,到底还有多少口粮藏着掖着?
他将红薯递给陈芽:“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