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
玉晚总觉得哪里不对,可一切怀疑都已排除,她慢慢撑起精力,将心思放到婚事上。
小渔村婚俗并不冗杂,小两口婚前一天不见面,也不用拜天地,喝过合卺酒算是夫妻。
白日人多眼杂,两人特意将良辰吉时定在了晚上。
“阿囡真美,这身喜服适合你,等阿宝成亲不如将就你的喜服,省得我费力给她做。”麻婶替她梳妆打扮,边看边连连夸赞。
玉晚忍俊不禁,妆容红润掩住了苍白虚弱:“婶子真会说笑,阿宝可不是捡来的。”
麻婶笑了两声:“行了,婶子不废话,阿宝那嘴碎丫头已经醉得不省人事,今晚没人会来打扰你俩。”
她笑呵呵出去。
手里还拿着玉晚给的红封。
玉晚勉强撑起笑容,掐算着时辰,李青州应当回了这里,才捂着心口压住不适,缓缓推门而出。
小渔村夜里灯火阑珊。
院子装饰别致漂亮,红绸与玉贝挂满院内,静谧喜庆仿佛不会有外人知晓。
“青州?”
玉晚在院内找了一圈,没见到李青州的身影,反而注意到桌上细颈瓶里摆放了几支鲜艳欲滴的时令海棠。
按理说他已经回了此处。
屋里属于他的喜服已经不见,想来已经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