尉迟砚骨节分明的手指穿过她身前衣襟,勾散系好的蝴蝶结,顺带拔掉她头上碍眼的朱钗,抓紧她的头发,狠狠往后一扯,迫使她仰头,露出白皙明显牙印的细颈。
“夫人再说一遍,让谁去死?”几乎咬着后牙,暗戾狠鸷逼问。
“呃”玉晚头皮发痛,眼泪滑落而出,也没能向过去一样惹他半分垂怜。
她重重咳嗽两声,肺部割裂般痛,不甘示弱睁眼瞪他:“当然是你呃!”
他比过去更加畜生。
千刀万剐的死跛子!
“夫人别这样看着为夫,也千万别哭”尉迟砚慢慢俯身,一点点揪紧她腰间仅剩的一件薄衫,薄唇触碰到她白皙的耳垂,重重咬了咬,几近癫狂残忍笑道,“你越哭,为夫会越兴奋的”
耳边清脆一声响。
藏匿在他袖里的银链垂落而下。
下半夜天光未亮,朦胧雾气依稀笼在小渔村上方,伴随深黑夜色,沉甸甸的随时会坠落。
屋内传来女子重重咳嗽声,一阵接一阵,咳个没完。
‘吱呀’一声,紧闭的房门缓缓打开。
一袭墨衣的尉迟砚怀中抱着虚弱无力的红衣女子,青紫不一的玉足上缠着银色链子,尾端悬着一串铃铛,随着走动不时发出清脆碰撞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