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知玉晚怀里的猫霎时跳起。
龇牙咧嘴喵了一声,爪子狠狠挠向她手背。
“啊”周芸儿瞬间起身,离玉晚远远儿的,面色微变怒斥,“畜生!”
什么样的主子养什么样的玩意儿。
玉晚只是紧紧抱着猫。
任凭周芸儿斥骂。
也不还嘴。
这场劝说注定以失败告终,周芸儿甩袖离去。
接连几日,再无人敢踏足秋棠院。
玉晚这日破天荒没有照常晒太阳,手里拿着鱼干,在找什么东西。
“夫人,您在找什么?可要奴婢帮您一起找?”喜鹊难得见玉晚出院子,顿时喜笑颜开。
玉晚看了她一眼,耳边隐约听到什么动静,转身走远。
喜鹊怕她有个闪失,立刻跟上。
没多久,却只见玉晚蹲在池边,木头似的呆呆不动。
“夫人”喜鹊怕她落水,赶紧劝阻,可眼前一幕吓得她后退一步。
白色的猫儿浑身是血。
手脚不正常扭曲向外,骨头和尾巴尽断,一根长长的铁丝穿过它的喉咙和腹部,虚弱叫不出声,湿漉漉的瞳孔涣散。
玉晚喉咙滚了滚,脑海里有什么记忆重叠,好似多年前也有同样的一只猫在她面前如此凄惨:“唔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