尉迟砚顾着她的身体,隐约听到一个‘雪’字,阴寒眸底微颤。
那个丫鬟已经死了。
还念着她么。
玉晚伤郁过度,一直昏迷不醒。
“玉夫人脉象朦胧,好像有什么堵住了经脉照她如今思虑过重的情况,若她不愿醒,旁人也毫无办法。”
医师疑惑。
玉晚分明身子每况愈下,却找不到病因,瞧着挺正常,可他总觉哪里不对。
就好像吃了一种药,短暂抑制住了死脉,可他没有证据只得压下揣测。
尉迟砚沉戾目光移向右侧,里面的红色药蛊躺在盒中,暗冷之色闪过迟疑诡怪,在听到玉晚痛苦哼了一声过后,道:“用蛊吧”
侧脸上疤痕裹挟着难以察觉的痛色。
心脏沉了沉,却格外冷硬。
“玉夫人身子太弱,药效能维持多久不得而知,副作用也暂不知晓”医师叹气,再次叮嘱。
此乃情蛊,或许可以令人忘记些许烦恼。
据他所知,但凡用上此蛊者,死的死,伤的伤,最后下场都不是很好。
摄政王他
他有种不太好的预感,但愿是他错觉。
尉迟砚阴沉沉道:“只要她愿意醒来,至于恨也好,忘记本王也罢,永远留在本王身边就好,其他的本王不在乎。”
沉寒之气里满是偏执强势。
医师隐隐察觉出他的疯魔之症,这语气可不像不在乎的模样。
王命难为,迫于无奈,他还是给玉晚喂了蛊,把了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