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刚才的那一掌，虽然没能要了符师宴的命，但肯定也足够让符师宴受个不轻不重的伤。
奈何山已经被攻破，符师宴又带了伤，大势已去，这时候但凡脑子清楚点，都应该先顾着自己逃跑为上，不会再露面统率“奈何”的众人。
既然花这么大的代价，攻破了奈何山，那就要干脆扫荡干净。
“奈何”已经存在三四十年之久，底蕴深厚，奈何山里肯定有不少好东西，也算是一波收获。
东厂众人领命而去，山头上只剩下沈灵隽和墨重瑰两人，周围的炮火也渐渐平息下来。
沈灵隽一直在提心吊胆地望着墨重瑰，这时候终于小心翼翼地开了口，试图向他解释。
“我……符师宴的羽沉毒，的确是我帮他解的，但当时他已经有了压制毒性的药方，一天要杀好多个人来养蛊制药。我觉得，反正他死不了，那么多条人命平白为他填进去了，也不是什么好事，所以就干脆给他把毒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