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
“早上是有些不舒服,我就买了这些药。”
“坐下,我帮你把药冲上。”
林玉瑶放下手里的毛巾,“我自己来吧。”
傅怀义坚持把她按在椅子上,自己则是去找杯子和水壶给她冲感冒药。
水壶是到这边新买的,喝水的水杯是一只瓷都快掉光的搪瓷杯,她从家里带来的。
尤其是上面本该是蓝色那一圈,掉得锈迹斑斑,都快看不到蓝色的搪瓷。
他怀疑这能割嘴。
看着娇滴滴的小姑娘,怎么过得比他一个男人还糙?
坐在椅子上的林玉瑶看着他盯着自己的搪瓷杯看,一脸的窘迫。
和小时候穿破洞的鞋子,被人家看到脚趾头一样的尴尬。
其实他们家在分家前是很穷的,鞋子是破的,衣服是破的,缝了又缝,补了又补,还都是大人的衣服改的。
她第一次穿上没有补丁的新衣服还是他们家分家之后的第二年。
回想那时候,她最大的愿望就是衣裤破哪儿都成,别破裤裆。
小时候的贫穷经历,让她一直很节俭。
傅怀义冲好了药,给她端过来。
林玉瑶接过搪瓷杯,道:“这个真不禁摔,一摔就掉搪瓷了。”
“搪瓷杯是这样,以后你用不锈钢的。”
“嗯,我改天去买只不锈钢的。”
她喝药期间,看到傅怀义转身帮她缝被子去了。
林玉瑶才发现,被子都被他缝一半。
这……
“傅大哥,你快放下,我自己来就好。”
“没事,你坐着吧,快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