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燕燕跪在那儿很是老实的样子:“殿下谬赞。民女不过是关怀了几句罗小姐的伤。毕竟罗小姐受伤的时候,民女也在场,多亏有谢小公子作证,不然民女与罗小姐之间都要发生误会了。”
惠仪长公主脸色冷了下来。
罗锦瑜想起谢幼常,她脸色更为难看。
惠仪长公主嗓音冷淡:“你当时在场,却又不与本宫的阿瑜相认,可见是存了看笑话的心。既是如此,那你便去暖阁外跪着,也算是跟本宫的阿瑜好好赔一赔罪。”
宋燕燕从善如流:“是,民女听命。只是,若民女跪在那儿,有人问起来,民女便要如实回答了。”
惠仪长公主眼神冷厉:“你在威胁本宫?”
宋燕燕眼神纯然:“民女不敢,民女只是打算好好跟人讲一下民女一家与长公主府上这位罗小姐的缘分。毕竟,民女一家去岁救了罗小姐一命,罗小姐却恩将仇报,在民女要逃脱人贩子之手时,与人贩子通风报信……这种事,还是很符合街头巷尾之间的一些耸人听闻的传闻的,是吧?”
屋里顿时安静了下来。
惠仪长公主看向宋燕燕时,眼里的寒冰简直要凝出实质来。
罗锦瑜有些紧张,泫然欲泣:“殿下,您别信她,这其中是有误会的……”
惠仪长公主看向罗锦瑜,眼里的寒冰变成了溺爱:“阿瑜,本宫自是信你。”
罗锦瑜感动的不行:“殿下……”
宋燕燕平心静气的补充了一句:“有太子殿下与成侍卫为证。”
罗锦瑜的话一下子僵在了喉咙里。
惠仪长公主浑身都散发着寒气。
她冷冷的看向宋燕燕,冷笑:“你还真是不识抬举。”
不识抬举?
宋燕燕心想,梦中那一世,她们全家谨小慎微,又换来什么?
换来了那场雨夜的屠杀,血流满了一整个院子。
再比如这一世,她竭力避开与罗锦瑜有关的一切,可罗锦瑜就像是一个天降灾星一样,总是要跟她纠缠在一起。
若非赵安年他们寻来,怕是他们全家又要折在一场大火中!
既是如此,她们之间既是注定要你死我活,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