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顾哲的声音沙哑，带着一丝颤抖。
苏念没有回答，只是低声啜泣着。
池念居高临下地看着她，眼神冰冷。“苏念，你以为你赢了吗？你以为你得到了周瑾，就得到了一切吗？你错了，你失去的，比你得到的更多。”
“我没有……”苏念无力地反驳，声音细若蚊蝇。
池念冷笑一声：“你没有？你的日记里写得清清楚楚，你为了得到周瑾，不惜一切代价，甚至不惜伤害我。你以为你做的那些事，没有人知道吗？”
顾哲的目光落在苏念身上，带着一丝探究。“日记？什么日记？”
池念从包里拿出一个笔记本，扔到顾哲面前。“你自己看吧。”
顾哲捡起日记本，翻开第一页，上面写着：我爱周瑾，胜过爱任何人，包括顾哲。
顾哲的手指颤抖着，一页一页地翻看着日记，脸色越来越难看。日记里，苏念详细地记录了她如何接近周瑾，如何设计陷害池念，如何一步步爬上今天的位置。
“这……这不可能……”顾哲喃喃自语，他无法接受这个事实。
“不可能？”池念冷笑一声，“你以为我为什么要回来？我就是为了揭穿你的真面目，让你身败名裂！”
苏念抬起头，眼神怨毒地看着池念。“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我到底哪里得罪你了？”
池念逼近她，眼神冰冷：“你问我哪里得罪你了？三年前，是谁把我推下楼的？是谁害我差点失去生命？是谁害我失去我的孩子？”
苏念的瞳孔猛地收缩，她惊恐地看着池念，嘴唇颤抖着，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顾哲猛地站起身，一把抓住苏念的衣领，怒吼道：“她说的是真的吗？是你把她推下楼的？”
苏念的脸色惨白，她拼命地摇头，却不敢直视顾哲的眼睛。
“说话！”顾哲怒吼道，他的声音充满了愤怒和失望。
苏念的眼泪夺眶而出，她哭喊着：“不是我，不是我……我没有推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