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亭月轻轻勾起嘴角,那笑容中却藏着深深的幽邃,并无半点真实的欢愉:“来得真巧。”
她对着萧家人轻轻吐出了三个字,言简意赅,却足以让两人的脸色在瞬间凝固。
他们的眼神瞬间转冷,望向院外的目光中交织着森森寒意与难以掩饰的恨意。
孟栋梁方才察觉到府中下人步履匆匆,忙于整理屋舍,心中不由得生出几分好奇。
他随口一问,得知他们收拾屋子是为了招待太子妃亲人之际就瞬间坐不住了。
他可是要做国舅的,可不能有别的阿猫阿狗来跟他抢。
甫一踏入门槛,他的眼神便如猎鹰般锐利,四处逡巡,最终精准无误地锁定了萧老爷子和萧怀风二人。
他的目光穿透空气,将这两个陌生面孔细细打量了一番,随即嘴角勾起一抹不屑的笑意,“哼,你们两个究竟是哪里来的阿猫阿狗,竟胆敢冒充我侄女的至亲?”
他言语间满是傲慢与尊贵:“我乃是她货真价实的叔父,更是未来国舅,你们竟敢如此胆大包天,前来冒充,简直是自寻死路。”
言罢,孟栋梁伸出手指,直指萧老爷子和萧怀风,随后又将目光转向了一旁的孟亭月,眼神中满是告诫与警告。
“大侄女,你可千万要小心,别被这两个来路不明的人给蒙蔽了双眼,我可不认识这两个人,他们也不是咱们的亲戚。”
他这副张口闭口就将国舅挂在嘴边,言语间满是市井之气,神态轻佻,教人难以直视。
这一幕,落在萧老爷子与萧怀风眼中,愈发显得面色阴沉如水。
如此品性低劣之人,竟能安居太子府内,怎能不令人生疑,他是否已为亭月平添诸多烦恼?
想来,皆是亭月性情温婉,太过宽容所致。
萧怀风冷哼一声,语气中带着不容置疑的轻蔑:“我倒是不知,亭月竟有你这样粗鄙不堪、难登大雅之堂的亲戚。”
孟栋梁闻言,一脸倨傲,仿佛全然未将萧怀风放在眼里:“哼,我乃她父亲嫡亲之弟,她名正言顺的叔父,你又算哪根葱,敢在此大放厥词?”
萧怀风缓缓言道:“我们是萧家人。”
闻此,孟栋梁不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