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想过来看一眼他,变成这样她无能为力。
也不想在这里继续让人烦。
刚走两步,看到了不远处站着的乐宁和周景延,他们不知道到了多久,也不知道都听到了什么。
不过现在已经不重要了,听到也无所谓。
今天之前的她从未提过自己爱季司宸,那么多年过去,乐宁和周景延猜也该猜到了。
她朝两人笑笑。
好似再说:看,无论经历什么,我其实一个人也可以面对。
望着桑榆晚决绝的背影,伍川扬声道:“如果他再也醒不过来呢?”
“如果他醒过来知道你还是执意离婚,他又能活多久你知道吗?”
桑榆晚当做没有听到,继续往前走。
她要离开这里……
伍川上前拦住她,周景延意识到不对急忙快步走去,“你想做什么,和姓季的一样拦人去路?”
这是季司宸一贯的作风。
伍川呼了一口气,“我话还没说完。”
周景延怒火中烧,“和你没什么好说的,没有人诅咒他死,能不能活过来看他自己的命。”
一个外人说那么多有什么用?
能代表什么?
谁稀罕他那拿不出手的爱。
不原谅,死都不配得到桑榆晚原谅。
“看他自己的命……”伍川冷嗤一声,“六年时间五次胃出血,做了两次胃穿孔手术,你们不会觉得他还能活很久吧!”
“伍川,”季悠然在旁边大喊,不想让他多说这些。
季司宸的身体状况越少人知道越好。
“她该知道的,司宸这样是因为谁?”
她过的不好,季司宸就过得好吗?
这六年间别看他每天忙于工作脱不开身,实际上他经常一个人喝酒,而且度数高摄入的量也多。
前两次他和季家都是不知情的,后来听助理提到过这事,以为是应酬太多,难免会避免不了,当时也没有太在意。
直到他又把自己弄进医院,医生说只能切除,在医院没待多久,出来照样和没事人一样。
该干嘛干嘛!
他想着这下该长记性了,没想到又接到郑元的电话,说人在医院里躺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