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美丽精致的衣裙,烧几个洞,那明天的繁花宴还怎么参加?
但她却还是顺从的把裙子抱进屋子,就着烛火,烫了好几个窟窿。
这一下,这美丽无暇的蜀国锦上布满了窟窿,如同美丽女子脸上生的疮疤。
微风轻轻拂过,吹起喻千凌身上淡灰色的裙摆,烛火烧焦丝绸的气味随风而逝。
喻千凌的唇边却露出一丝淡淡的笑容。
映冬不忍心把这美丽的衣裙烫的面目全非,但是她还是执行者喻千凌的命令。
很快,这一套蜀国锦的裙子已经全是破洞,破烂褴褛。
看着这残缺模样,映冬陡然一惊:“小姐,这些可是静夫人送来的,明天繁花宴就要穿的,怎么办啊……”
喻千凌给自己倒了一杯茶,道:“映冬,你去塞到昨日脏衣篓子里,上面放一件脏衣,再覆上一张锦帕”
映冬立刻福身下去:“是,奴婢明白。”
可是,映冬还是不懂,喻千凌让她把这烧坏的衣裙装在脏衣篓里,是何用意。
此时,绿兰把水桶往旁边的茅房一扔,悄悄溜到了琼姿堂。
她内心惶恐不安,紧张的搓着手。
上次她就是因为诱导喻千凌进大夫人库房,被喻千凌识破,而被她赶去洗刷茅房。
“大夫人,奴婢绿兰有事禀告。”
绿兰小心翼翼的站在琼姿堂门口,琼姿堂的阵阵花香让浑身粪臭的她浑身忐忑。
大夫人正在用膳,抬眸看向绿兰。
她似乎心情不错,勺子缓缓挑起一只花胶,笑着说:“绿兰,你有何事啊。”
绿兰吐出一口长气,有些吞吞吐吐。
旁边的霞文走上来,看向绿兰,半是亲热半是警告的说:
“绿兰,夫人等着你表现好了回来伺候她呢!”
绿兰心里一跳,连忙道,
“大夫人,今日早晨我看到那二小姐得了一套新衣,应该是老爷库房里珍藏的蜀国锦,听那语气,还是老爷赏给她的”。
大夫人握着勺子的手,停了停,目光探究慢慢地道:
“你可听清楚了?”
“奴婢千真万确,不敢欺骗大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