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他们以为是扒着程先生来参加宴会的低贱玩意儿,谁知道是程先生亲自带来的。
“程先生,我们知道错了,请你原谅我们。”
“程先生,我们保证不会再做任何不该做的事。”
程子实冷哼一声,拉着木平平到了旁边。
县令夫人用力地指了下这些人,小声骂道:“蠢货!”
“平时你们捧高踩低也就罢了,还敢舞到程先生的面前来。”
“能被程先生和邓大夫亲自带来参加宴会的,会是普通关系?”
一群没脑子的玩意儿。
而程子实正在小声地教导木平平:“平平你看,你所谓高高在上的大户人家,其实也就是那样。”
“只要你有足够的地位和身份,他们便会各种讨好巴结你。”
木平平一直低下头,稍稍蜷缩着身体,“可我只是一个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农家孩子。”
“我不敢保证,我将来会有身份地位。”
程子实道,“平平,你的想法本身就是错的。”
“除了那些世家和真正的大家族外,一般人家的祖上谁不是农家?”
“还有,某些步入仕途的,家里也是农家。”
木平平的头越来越低,“但他们已是不同了。”
程子实叹了口气,明白木平平的自卑不是这么容易解决的。
“这样,晚些时候我带你转一转,或许你会有不一样的想法。”
若是解决不了平平的自卑,以后宝宝会有数不尽的麻烦的,还可能会有危险。
木平平想回去,可他无法拒绝先生。
“……是。”
程子实摇了摇头,带着他继续和宾客们聊天。
这一次,没一个宾客敢再挤木平平,也不敢用异样的眼神看他。
然而,对木平平来说,周围宾客时不时落在他身上的眼神,如同一根根的针,深深地扎进他的身体里。
又疼又难受。
他想立刻逃离这里,回到熟悉的家里。
却是浑身僵硬,连动弹一步都困难。
另一边。
木宝宝几个孩子在邓大夫的照顾下,该吃吃喝喝便吃吃喝喝,像是来走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