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上我们中银向你们借贷的八十亿也不够么?”
宋寒闻言有些奇怪;
“你们不是只借二十亿么?”
“那不是当时你们只有二十亿吗?”
宋寒闻言忍不住翻了一个白眼;
徐贵生继续摇了摇头;
“就是加上我们公司八十亿结合香江金管局公布的外汇储备,也才五百亿美金,肯定不够!”
“这可如何是好!”
徐贵生的话让荣行长一时乱了分寸,也让一旁的宋寒忍不住轻笑了一声;
“俗话说打了小的,来了老的。
打不过叫家长就是。
国内数千亿的外汇储备只是提前有了使用规划,并不是真的拿不出这么多钱。
金融的本质只是国际政治格局的延伸。
只要国家明确的态度摆出来。
难道他们真的敢鱼死网破不成?”
宋寒的话让荣行长忍不住长叹了一声;
“说到底还是咱们国力不足。
每次都只能被人打到家门口,被迫反击。
就像这次咱们明明提前发现了危机中的机会,也没有虎口夺食的本领。”
徐贵生闻言有些奇怪;
“咱们前后不是已经在外汇市场火中取粟赚了不少。
虽然不知道你们中银赚了多少,想来应该不会低于十亿才是。
这次的泰铢崩盘事件中,咱们两方的盈利份额应该是最高的。”
荣行长轻轻摇了摇头,刚要开口说话,就被宋寒打断了。
宋寒扭头将唱两只老虎的大哥二哥叫过来,关闭影像后,掏出了作业本和圆珠笔放在了大哥二哥跟前,做完一切才让荣行长继续开口;
荣行长被宋涵的这一番操作搞懵了,连老大老二看着手里的作业本和圆珠笔也有些不知所措;
“弟弟,你不是说带我们闯荡江湖么?
为什么还要写作业?”
宋寒闻言板着脸道;
“谁说闯荡江湖就不用写作业了么?
你没看香港电影里面那些大刀片子砍来砍去半天也死不了一个人,说到底,不都是有学问,懂法律,知道伤人和杀人的罪名不一样?
没学问谁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