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他内心对南诗亦的爱从未熄灭过,反而因为这痛苦的煎熬而变得越发炽热起来。
他隐约察觉到南诗亦对自己还有些抵触,在那之后更是不敢再出现在南诗亦的面前。
即便她睡着了,历执墨也只是偶尔在门口看上一眼就离开。
他就像是一个隐匿在黑暗中的守护者,小心翼翼地关注着南诗亦的一举一动,不敢有丝毫懈怠。
他已经意识到自己曾经犯下的过错犹如一道道鸿沟横亘在两人之间,想要重新赢得她的心,必须付出更多的耐心与温柔。
南诗亦其实每次都能察觉到历执墨的存在,只是那天晚上他问的问题在南诗亦心中留下了太深的痕迹。
她不知道该怎么去面对历执墨,所以只能像一只缩头乌龟一样蜷缩在壳子里,当做什么都没有发现。
就好像她这样做了,所有的一切都能像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
这种逃避的情绪影响到了她原本就岌岌可危的情绪,让她刚刚有点儿好转的病情再度动摇起来。
历执墨看着她那饱受折磨的模样,心中的懊悔变得越来越浓郁,恨不得穿回那个夜晚,然后把那句没忍住的质问给重新塞回去。
时光悄然流逝,医院的走廊依旧弥漫着消毒水的刺鼻气味,白色的墙壁和冰冷的灯光见证着来来往往的悲欢离合。
南诗亦住院已经有两周的时间了,算起来她离开海岛也已经有一个半月了。
这一个半月里,时之陌一直在搜寻着南诗亦的位置,可谓是费尽周折。
历执墨当时的动作不大,回到蓉城以后更是直接把南诗亦给关在了别墅里,没有让她出去过一次。
他把南诗亦的行踪隐藏的极为隐秘,没有让任何人察觉到。
不过时之陌是谁啊,他十几岁的时候就遇到了时家被围攻的事件。
整个时家的嫡系旁系只活下来他这么一个人,又在国外兜兜转转的奋斗了十几年,早就是一条成熟的老狐狸了。
他动用了不少人脉,四处打听询问,没放过任何一丝线索。
最终,他把怀疑的目光落在了小汤圆经常看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