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儿也有些慌了,连忙跪下:“姑娘对不起,奴婢没有那样的意思,奴婢也是一时被鬼遮了眼才胡说八道,请姑娘责罚!”
这会街上人不多,但也不少,大家逛到现在原本有些倦怠了,这会看到水儿下跪还眼泪汪汪的,大家便慢慢围过来了。
两人的主仆身份放在那里,人们都不用知道前因后果,便先入为主地将苏婉认定是刻薄的主子。
这个时候,水儿还跪着,眼泪流得更凶了。
苏婉闭了闭眼,复又睁开,一句话都没说,大步去了马车。
一回到苏家,苏婉便去了她母亲苏夫人那里,简单扼要地提了提今天的事,最后让苏夫人重新给她挑个心思正的。
苏夫人又意外又恼:“这水儿怕不知是收受了谁的好处了!”
“不管有没有,母亲都尽快将她安置好,我不想再看到她。”
先是怂恿她去自轻自贱,后又当街跪下让百姓误会她的品行,这跟背主害主有什么区别?
也就苏家没有打杀下人的习惯,不然水儿这会已经不知在哪口井里了。
这边苏婉处理好家事,皇城司那边的比武也告了一段落。
沈瑜捂着胸口坐在演武场的场边疼得直哼哼,演武场上横七竖八地躺了十几人,个个都哎哟哎哟喊疼,没一个爬得起来。
谢瑶华拍了拍手,静静环视一圈:“还有谁愿意上来比划比划?”
场边围了上百人呢,这会没一个敢吭声,生怕被抓上去做沙包。
见大家都老实了,沈瑜在心里嘿嘿直乐,然后趁机跟谢瑶华提个请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