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然的话说完，蒋皎只皱了皱眉头。
就好像知道蒋皎在想什么一样，冯然很快说道，“你是不是想要知道第一个这么说的人是谁？”
蒋皎一顿，再问她，“可以说吗？”
“可以啊，就是老庄的前妻。”
冯然的声音十分自然。
话音落下，蒋皎的眼睛却是慢慢睁大了。
冯然看着她这样子，笑得顿时更加开心起来，“你好像很惊讶？所以现在你还觉得我是一个好人吗？”
“一个对我不错，甚至还说我是好人的人，我却在她死三个月后就嫁给了她老公，享受了原本应该属于她的一切。”
“所以其实梁嘉瑞她们说的一点儿也没错，我就是一个贱人婊/子。”
冯然的话，蒋皎突然不知道该怎么反驳了。
而下一刻，冯然却又笑了起来，说道，“所以呢？你现在还觉得我是一个好人吗？”
蒋皎不说话了。
但她这反应似乎是在冯然的预料中。
所以冯然也没有什么意外，反而轻笑了几声，“没事，我是什么货色，我自己也清楚……”
“我的过去也不光彩。”蒋皎却是告诉她，“你应该知道吧？我是被扈家收养的，其实最开始就是我父亲想要讹诈扈家一笔钱，没想到发生了意外，扈家不知道，这才好心收留了我。”
“后来我就跟扈允司有了关系，哪怕是在他有了未婚妻的情况下，我依旧跟他纠缠不清，包括现在，我会跟他结婚，其实也是为了报复他母亲。”
蒋皎一口气将自己的话说完了。
冯然站在那里，脸色却明显变了变。
在过了一会儿后，她才突然笑了出来。
就好像听见了一个多么好笑的笑话一样。
蒋皎原本是安静站在那里的。
但冯然的笑容就好像带了什么传染力一样，蒋皎很快也跟着笑了起来。
“嗯，看来我们都是坏女人。”冯然说道，“那可太好了，这说明我们很适合做朋友。”
话说完，冯然 也重新挽住了蒋皎的手臂，“那走吧，坏女人今天请你吃饭。”
蒋皎没有拒绝。
而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