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凡是做了弟马的人,说白了就是仙家的仆人,弟马如果不开门做生意,就会遭到反噬,这也是一种惩罚。
我咬牙,从姥姥怀里站起来,不顾她的呼喊,跑回屋子里,对着周围的空气喊:“喂!你出来!我知道你根本没走!”
屋内静悄悄地,没有任何回应,我体力不支,贴着床沿,缓缓滑跪下去,颤声说:“我没有堂口……我也不会出马……我甚至连你叫什么都不知道!”
身上的痛楚和高烧不退的额头,都让我觉得头昏脑涨,难受得想哭,忽然间,我房间的窗户开了。
顺着窗户的微风,一张黄纸悠悠地飘进来,落在了我的面前。
上面苍劲有力地写了两个大字:柳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