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事儿连我都想知道,只能摇头表示不清楚,齐昀母亲也没多问,临走前说让我慢慢找东西,记得开灯,当心太黑摔倒。
眼见着她转身走回自己的卧室,我这颗悬着的心才放了下来,可闪身躲进齐昀的卧室,心底也升起了疑惑。
好奇怪。
这种难以言喻的感觉,再次缠绕在了心头,上一回有这种感觉,还是……
是下午在楼梯上,齐昀开口,问她齐裳去了哪里。
我眉头紧锁,靠着墙壁沉思了良久,仿佛有那么一缕线索就在面前,只差一点点便可触碰,可直到最后,还是如同水雾般烟消云散。
我在齐昀的书架前晃了一圈,装作找东西的样子,随后满怀心事地走下楼,却刚好遇见周时嘉在探头看。
“怎么了?”他大约是听见了刚刚的动静。
“没什么。”我摆了摆手,“刚才没开灯,往楼上走差点摔了一跤。”
周时嘉了然,还好心地说,“楼梯侧墙上都有开关,你可以摸着墙两侧按。”
他说完后,又看见了我手里的扶桑剑,“你怎么大半夜把它拿出来了?”
我眨了眨眼睛,“嗯……你当秘密吧。”
周时嘉笑了一下,“好吧,你们行内人的事儿,我也不多问。”
他正要关门,我却忽然灵光一现,快走两步上前,“你要睡觉了吗?”
“嗯?”周时嘉动作一滞,“还早,怎么了?”
“跟你打听点事。”说话间,我已经来到了他门前,周时嘉索性依在门框上,好奇地问我:“打听什么?”
我示意他进屋说,周时嘉微微一愣,也让开了身子。
卧室的门一关,我便小声问:“我能问点,关于齐昀妈妈的事儿吗?”
周时嘉还靠在门口,双手环抱,不明所以:“怎么说?”
“我没听齐昀提起过家里的事,今天头一回来,感觉他们母子之间……气氛怪怪的。”我委婉地说。
周时嘉的食指轻轻点在胳膊上:“你是不是觉得,齐昀他妈这个人就怪冷淡的?”
我摸着鼻子,点了点头。
周时嘉笑:“她不是针对谁,的确对谁都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