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隔着一道门,我都能猜到谢淮川此刻有多难堪,这么突如其来一吓,保不齐都能给他吓出点毛病来。
越是这样我心里就越痛快。
这种管不住自己下半身的渣男,让他尝尝站在刀尖上的滋味都只是开胃菜!
我摁掉了微信通话,抬手敲敲门,“清清?怎么不说话?”
隔间里仍旧一片死寂,企图通过装聋掩盖这件事。
然而,我根本不给他们机会,再次敲门:“清清?”
“”白清清似乎也猜到,她若是不出来我就不会走。
于是窸窸窣窣的穿衣声之后,白清清脸上带着不正常的红晕,拉开一个小门缝,“阮姐姐”
“还真是你啊,我就说声音这么耳熟。”
我故意伸长脖子往里看了一眼,谢淮川背对着门,正在慌慌张张穿裤子。
“呀,原来你在里面”我大惊小怪捂住嘴,旋即又拿思索的眼神盯着谢淮川的背影,“咦,这背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