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都能丢,就这个绝对不能丢。
沈知瑜打开手机电筒去找,这才看清,刚刚绊倒自己的,竟是一口枯井的井沿。
这里杂草几乎没过了小腿,井口被遮得严严实实,不仔细看还真发现不了。
难道她的手串就是掉进井里了?
沈知瑜拿着电筒去照,入眼却是黑漆漆的一片,她捡了块小石头丢进去,却迟迟没有听到任何声响。
这井到底有多深……
沈知瑜一咬牙,管它多深,此刻也顾不得多少了。
井沿旁留着一串软梯,她顺着梯子小心翼翼的爬下去,没多久,就触到了坚实的地面,是口枯井。
然而,她眯着眼睛,在井底翻找了半天,却什么都没找到。
怎么可能,这井就这么大,还能不翼而飞了?
沈知瑜不信这个邪,她又苦苦找了半天,直到手机快没电,才不得不暂时放弃,抓着软梯爬了上去。
第二天,她起了个大早,再次去找,却在爬下去的时候,脚下一滑,一只鞋子直直的掉了下去。
可等沈知瑜到了井下,却根本找不到自己那只鞋子了。
沈知瑜站在空荡荡的井底,一霎间浑身汗毛都竖了起来,背后发凉。
若是说昨天晚上的手串还有可能是掉在了别的地方,那她这只鞋是绝对掉进了井里,但现在……
作为接受了九年义务教育,根正苗红的社会主义接班人,沈知瑜是绝对的唯物主义者。
她不信这个邪,匆匆忙忙的爬了出去,四处看了看,搬起里自己最近的一块石头扔了进去。
果然,当她探头往下看时,石头已经消失无踪。
难不成真见了鬼了?
沈知瑜一咬牙,一不做二不休,她直接从房间扯了条水管出来,二话不说开始往井里面灌水。
就算真有鬼,她也要把它给淹死了!
黄沙掩映下,萧景珩眉峰紧皱,俊美无俦的面容上满是凝重之色,站在高高的城墙之上,低头看下去,满目尽是龟裂的土地,不见一丝绿意。
已经足有一年未下雨,庄稼旱死,水源干涸,百姓们苦不堪言,个个面黄肌瘦,骨瘦如柴,遍地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