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你把话挑明了,那我们就挑明了说,丫丫是我从小捧在掌心里长大的,上一段婚姻的失败我很自责,所以我不能容忍她的第二段婚姻再失败!”
朱朝阳没有正面回答颜肃的问题,而是浅笑道:“我听当地人说这边很喜欢给孩子取丫丫,毛毛这类小名,不过多半上了中学以后也就没人家再叫了,只有您还一直唤她们小名,我倒是觉得这小名很好,能叫一辈子,到老了,她也是丫丫!”
“你觉得好,你父母却未必觉得好,若你父母觉得是我女儿高攀了你,你又怎么处理?”
“我不偏袒我父母,但我觉得他们是受过高等教育,是受过dang的考验和锻炼的,这样的人是纯粹的,是不会被一些世俗的观念所束缚的,我相信他们会比我更喜欢丫丫。
当然,世事无绝对,我个人觉得一段婚姻里婆媳关系不和的主要根由还是因为有一个不作为的儿子在中间当死人。
我不屑那种男人,也不会做那种男人,我既娶了她,就有责任和义务护好她,您的顾虑可以有,但您所顾虑的事不会在我这边出现!”
颜肃的神色终于有了些动容,却依然死死的克制着,冷静道。
“丫丫生性绵软,我虽是她父亲,还是想说丫丫这样的个性成不了什么大事,也绝不会有什么大作为,若有一天你希望她能在你事业上助你一臂之力是绝无可能的,届时你还会觉得她是正确的选择吗?”
“我若是想要找一个能在事业上帮我的妻子我就不会选择来海滨这个地方,我既决定来了便是孤注一掷,再没想过靠着女人去拼自己的事业。
丫丫她有所作为也好,碌碌无为也罢,于我的事业都不会有什么影响,她若想飞,我借她双翅,她若安于平淡,我也能给她一个安逸的家。”
话说到这个份上颜肃已经不需要再去多问什么了。
但总觉得还是不够,犹豫了好一会儿,颜肃问出了最后一个问题。
“丫丫同宋海结婚三年无所出,我不确定她是不是有什么问题,假若她真的有问题……”
“现在的医学很发达,一个不孕还不至于看不好,再则也可能是那个人有不育的问题,不能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