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这一解释，气氛顿时变得微妙起来。
好在叶宴彤也没多想，甜甜一笑：“姐姐，那我先挂了。”
沈南歌抱歉道：“小彤，你先休息吧。”
“嗯。”叶宴彤挂了电话。
“你等会儿。”沈南歌忍不住说：“不就是一件旧衣服吗？我已经给你买了那么多，还不够吗？”
“那你是在暗示我，我可以喜新厌旧了？”陈凡的笑声传进浴室。
沈南歌被气乐了。
“在阳台上，我看到了。”
陈凡的声音传入浴室。
“你……你进来了？”
沈南歌的声音都是颤抖着的。
“我敲门了啊。”
“但我没同意！”
沈南歌几乎是喊出来的。
“你也没锁门啊，我不小心就推开了。”
陈凡顿了顿，接着说：“要不，我退出去，重新敲门？”
沈南歌满头黑线，她身居高位，一般不轻易发怒。
但不知为何，只要跟陈凡在一块，她就感觉有一肚子气。
“怎么不说话了？”
陈凡敲浴室的门：“是不是滑倒了？”
“你干什么？”
沈南歌感觉自己好像被陈凡看光了一眼，急忙缩到角落，避免自己正对着浴室的门。
“怎么一惊一乍的。”
陈凡忍不住笑了。
“陈！凡！”
沈南歌咬牙。
“明天我们去哪里？”
陈凡马上岔开话题。
“医馆！”
“医馆？你病了？”
陈凡好奇，“怎么连我这个神医都没看出来？”
“你也算神医？”
沈南歌忍不住笑道：“你唬谁呢？”
陈凡莞尔：“你爷爷不是我治好的吗？”
“你那是医术吗？”沈南歌说：“你那是武功，别以为我没有练过武功就什么也不知道。我爷爷的病，只有跟他实力相当的高手才能治愈，他早就说过。”
陈凡张大嘴巴想说什么，最终只能赞叹：“我老婆果然聪明，我确实是依靠我的武功才治好你爷爷的病的，但我的医术确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