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小姐,我刚刚听下面的人来报,说老爷好像在书房里在找什么东西,还发了好大的脾气,重罚了院子里的下人。连春姨娘去劝都挨了一顿骂。”紫竹帮木锦沅按摩着肩膀道。
“哦?”木锦沅心思一转,“他书房里面贵重的东西都被我收回来了,他有什么怕丢的?”
“好像在找什么书……”
“书?”木锦沅更奇怪了,这些年她那父亲苦心钻营升迁之道,年轻时候的书生意气早都被朝堂上的尔虞我诈给消磨殆尽了。
多久都没有看他认真看过书了。
除非此书非彼书。
难道刚刚谢晏辞……
木锦沅想到一种可能,立即抬眸问紫竹,“刚刚父亲的书房有没有去过外人?”
紫竹摇头。
“让人多注意一下父亲的书房的动静。”木锦沅吩咐道。
紫竹记下,去和木秉文院子里的人打了招呼。
看她家小姐的意思,可能府里是真的来了“贼”。
木锦沅在紫竹出去之后,在房间里检查了一番才放心,看样子,没有动过的痕迹。
快要傍晚的时候,永宁侯府来了人,说要接木锦夏回去。
可木锦夏根本就没有回木府。
一问才知道,万宁寺上香那日木锦夏就没有回侯府,沈墨初以为木锦夏是给他甩脸子回了木府,这才让人来接她。
主要是侯府的开销还要靠木锦夏带过去的嫁妆,私库的钥匙还在她身上,没有她的钥匙便拿不出银子。
私自取了难免留人话柄。
木锦沅不禁疑惑了,木锦夏去哪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