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枝肚子里怀的毕竟是她父亲的孩子,要是出点儿意外,谁都承担不起这个责任。
“我父亲书房里面丢的书找到了吗?”木锦沅整理好桌子上的书,抬头问紫竹。
“没有,听说这两日老爷因为丢了书都没去上朝,告了病假。”
“怪不得。”木锦沅笑了笑。
这是让春枝到她这里来找书了。
不过,能让他这么紧张的一本书定有蹊跷。
她倒是有点儿好奇到底是什么书了?
……
护国公府,常安蓉被木锦沅的祖母连着叫去听了几日的女戒,终是忍不住了。
“大伯母,可是我犯了什么错?请明示。”常安蓉知道这分明是闫氏在故意敲打她。。
可她们二房素来谨小慎微,她也算是二房的掌事人,不明不白的被训诫,比用戒尺打在她的脸上还要难受。
“若论治家,我是粗人,二房上上下下都被你管理的井井有条。可规矩是死板的,甚至可以说是给外人看的,可心不能歪。”闫氏一只手支着额头,缓缓的开口。
常安蓉更加觉得莫名其妙了,这是在点她心思不正,不由得来了气,“大伯母到底什么意思?”
说来就是二房势微,可她也不能随便被欺负。
“我是说你是不是平时对二房的孩子们管的太严了,看似是在规矩他她们,可压得她们透不过来气,她们反而会做出出格的事情。就像你,我不过让你过来听了几日的女戒,你已经不耐烦了,可二房的孩子们被你用规矩从小管到大,规矩是死的,你应该多关心关心她们心里是怎么想的?”闫氏收到了木锦沅给她的信,说了万宁寺的事情,可这件事情对她来说也很头疼。
若是对萧青芷直接发难,难免让二房难堪。
上次长公主去找萧青芷问下药的事情就已经闹得不愉快了,若是再来一次,闹到不可开交的程度,难道真的要把萧青芷送到皇城司和谢晏辞对峙吗?
“大伯母的意思我明白了,我这就回去问个清楚。”常安蓉总算是明白了,估计又是她那不安分的嫡女惹祸了。
“有话好好说。”闫氏在后面喊了一句。
可常安蓉听来就是讽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