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锦苏眸色一厉,疾步上前。
“苏儿!”秦昭芸急忙按住她的右手。
她左手一扬,便是一耳光甩回去。
啪!
声音响亮。
刹那,整个屋内安静的仿佛连掉一根针的声音都能听见。
大小姐被掌掴了?
多年来,老爷最疼爱大小姐,又因她幼年丧母,连老夫人都对她颇为偏爱,侯府上下几乎没人敢得罪她。
谢兰欣怔然的捂着脸:
“你……你打我……”
叶锦苏冷声道:“安嬷嬷是我的乳母,俗话说的好,打狗还需看主人,你有什么资格教训她?”
“既然打狗需要看主人,那你有什么资格打我?”
叶锦苏冷眼睨她:“你是狗吗?”
“你!”
谢兰欣猛地反应过来,“你!你!”
气得落泪:
“爹爹,您看!这个野种竟敢掌掴我,再这么下去,我们三房是不是都得跟他姓!”
谢兰欣气怒得破了音:
“娘死得早,若不是秦氏逼死了我娘,她又怎么会成功上位,现在,她还仗着自己有儿子傍身,要谋夺我们三房的家业!”
秦昭芸红着眼角道:
“欣儿,当年你母亲难产身亡,血崩而至,连大夫都无能为力,我从未害过她,自她走后,我兢兢业业的打理着这个家,无一日不上心……”
十四年来,老爷纳了七门妾室,她帮忙操办,出钱出力。
小姐少年们的衣食住行、首饰、零用,所有开销,她全权承担。
三房上下,包括厨房里的小工,哪怕砌墙的一块砖头,每一个铜板都是她付的。
她拿着叶郎留下来的家业,尽心尽力的伺候着一大家子,更是对表姐留下的一双儿女精心照料。
扪心自问,她对得起天地,也对得起难产身亡的表姐。
谢兰欣怒道:“那是因为你心虚!我娘的性命,岂是你花这点臭钱能弥补的!”
“既然无法弥补,那你便恨的有骨气一些,将你头上的金步摇、手上的玉镯、脖子上的璎珞,统统摘下来,每日的燕窝茶点,每个季度裁制的新衣,购买的头面,统统还回来。”
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