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是这么聪明。”贤妃点头。
谢渊猜对了,的确是纪玉君给贤妃传了信。
近来侯府格局大改,谢家二房被罚返乡反省,老夫人对秦昭芸颇为看重。
信中写其原因。
皆是因秦昭芸漂泊在外的儿子叶锦苏回府,这才闹得鸡飞狗跳。
“本宫听闻有个叫叶锦苏的家伙,是侯府三房续弦的亲生儿子,近来在侯府不大安分。”
这话里没有询问确认的语气,贤妃只信姐姐信里的意思。
从贤妃的问话中。
谢渊得出她并不知叶锦苏的长相,好险刚才的圆场没有败露,果然幸运。
不等谢渊开口回复,她便自顾自地接着说:
“家姐在信中道,侯府众人皆因叶锦苏不得安生,可有此事?”
“嗯。”
并无迟疑,谢渊微微颔首。
“若论关系,叶锦苏也算臣之表弟。”
“他自小入军营野蛮无分寸,才进侯府生活不足半月,确实行事莽撞得罪了不少人。”
没有把自己往外摘除,谢渊特地补上一句:“其中亦包括臣和母亲。”
“可本宫听到这人对家姐可有故意针对之意?”
贤妃盯着谢渊的眼睛,没有片刻挪移,一副势必要看出他说道之言是否为真的架势。
谢渊维持着镇定,泰然自若道:
“只怕是母亲多虑,母亲在府上依然是说一不二的主母,娘娘不必忧心。”
这话怎么有一丝胳膊肘往外拐的味道?
起疑的贤妃呵呵一笑:“本宫还请世子分清亲疏内外。”
短短一句。
敲打与阴阳兼顾,不愧是能坐上贵妃之位的狠角色,怎奈谢渊也不是吃素的人。
“自然,走私嫌犯已主动投身,请娘娘您放心。”
突然。
贤妃脸上的笑意凝固,凶狠的目光落到谢渊脸上,但顷刻间又消失不见。
“什么走私,本宫听不明。”
“本宫只是在与世子聊家事,为何扯到公事上去了。”她捂嘴笑笑算翻篇。
见贤妃不再继续话题,谢渊心里的猜测又稳了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