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如墨,国公府。
宫中的元日宴刚刚结束,国公爷萧云昶饮醉了酒回来。
怜芙浑身赤luo地上了他的床,雪白曼妙的娇躯轻颤,唇主动贴近他的薄唇:“国公爷,奴侍候您歇息。”
许是酒液让萧云昶头脑都不清醒了,他翻身将怜芙压在身下,掐住她的下颚,薄唇覆下,毫不客气地亲吻啃咬。
怜芙眼底漫出难捱的泪,却不受控制般拥住他的脖颈,吻上他的喉结。
雷声阵阵,雨打芭蕉。
屋里温度渐渐升高,床上的两道人影纠缠不休,直到最后,怜芙抗拒地推着他的胸膛,嗓音都哭哑了,直到半夜,萧云昶才终于放过了她,沉沉睡去……
熹微的光自窗外打进来。
怜芙睁开双眸时只觉浑身酸痛,耳边却传来一道冷淡地听不出情绪的声音。
“醒了?”
本还有点迷糊的怜芙一个激灵,弹坐起来,二话不说跪倒在地:“奴冒犯国公爷,奴有罪。”
萧云昶喜怒不定的目光在她周身轻扫,无形的威压在房间内扩散开来,怜芙呼吸都不由屏住,心中却毫无畏惧。
勾引权势滔天的国公爷,是她今生能给自己找的唯一的一条路。
前世,她作为侯府小姐沈珊月的陪嫁丫鬟进了国公府,从一开始她就知道,以她的姿色,派过来只是为了未来在沈珊月怀孕时做大少爷萧子博的通房丫鬟。
她安静地等待着自己的结局,在沈珊月孕后,本本分分做了三年的通房,从不敢拿乔,卑躬屈膝讨好沈珊月,她只想好好活着。
可沈珊月一边利用她,一边也恨她,恨她分走丈夫的宠爱,在不处死她的前提下想尽办法地磋磨她,萧子博那时贪恋她的美貌,明里暗里护了她三年。
直到侯府重得天子信重。
萧子博本就是国公爷从旁支过继来的孩子,若想得世子之位,便必要仰仗沈珊月的娘家。
为了得到沈珊月娘家支持,萧子博二话不说砍断了她的手脚,挖掉了她的眼睛,把铜灌进她的耳朵,毁掉她的咽喉,最后将她泡在药水桶里,做人不人鬼不鬼的人彘!
那一日,她的惨叫声响彻整个国公府,血几乎浸透整个刑房,有如厉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