怜芙朝着萧云昶微微欠身行礼之后,便转身朝向永安蕊说道:“不知蕊夫人为这些难民都做过些什么呢?本夫人为了这粥棚之事,已经很长时间没能睡上一个安稳觉了,蕊夫人您呢?”她眼下的乌青便是最好的佐证。
永安蕊被怼得哑口无言,只能眼巴巴地望着一旁的萧云昶,盼望着他能替自己说话。可是此刻的萧云昶哪还有心思分给她一个眼神呢,他直勾勾地盯着怜芙,眼中满是心疼。
“蕊夫人若是做不到,那就闭上嘴,老老实实地回自己院子里去。”怜芙毫不客气地讲道。
永安蕊本就理亏,又无人替自己说话,根本没有反驳怜芙的机会。
回到自己屋子后,白萁为她愤愤不平地说道:“夫人,他们怎能如此欺侮您呢?那琳琅阁无论如何身份也没有您尊贵,竟敢如此以下犯上!”
永安蕊气得抬手就砸了桌面上的茶杯,听到白萁的话后眼神一凛,抬手便给了白萁一个巴掌,打得白萁一时都没反应过来。
“奴婢知错了,还望夫人饶恕。”过了好一会儿,她才赶忙跪到地上。
永安蕊气得胸脯上下起伏,指着白萁的手指微微发颤:“去,给我准备纸和笔,我要给父王写信。”她又不是不清楚萧云昶和怜芙之间的小状况,如今怜芙竟敢这样作践她,她一定要告之父王!
一刻钟过后,一只白色的信鸽从郑家飞了出去。
此时的京城。
永王收到永安蕊的信后,心中不禁一抖,没想到萧云昶竟然已经查到南州城去了。他仔细思索一番,觉得此事非同小可,还是要和沈家商议一下才行,于是连忙让人取来自己的腰牌去请沈父过来。
沈家这边,沈从兴看着女儿给自己送回的信笺,不由得浑身一颤。“他们怎么可能会知道?”他紧紧握住拳头,手中的纸张也随之变得皱巴巴的。
沈家做事一向隐秘,如今萧云昶和那个小贱人一同出游,那么多富饶的地方不去,偏偏要去南州城,可见其中定有玄机。
沈从兴想着还是小心为妙,抬手便将信件放到烛火上点燃,然后朝着外面喊道:“来人!”
小厮的动作很是迅速,沈从兴在他耳边低声说了两句后,那小厮就离开了沈家,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