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要说声“没事”,向初又忍不住道:“可是谁让您先打我爸爸的?您要是不打我爸爸,我也不会推您。”
“……”两句话,给老爷子噎个半死。
喻老现在能体会到喻研的心情了,知道向初一味向着向家说话,跟他爸站在统一战线对抗自己,是一种什么滋味。
又堵,又心酸,偏偏还无能为力。
苏睿偏头看向初一眼,挑了下眉:这小孩还真是牙尖嘴利。
“这孩子性子挺烈,随谁?”
苏睿朝喻研看过去,不等她回答就说道:“反正不怎么随你。”
又道:“有些关系强求不来,既没有缘分,就早点放手。有时候放手也是一种成全。”
喻研只当这话是跟她说的,刚要点头,就见苏睿朝向景恒看了过去,“你说是吧,向先生?”
向景恒抬眸,无语。
他如果真能做到放手,就不会来了。
针灸了半天,最后老爷子疼得迷迷糊糊地睡着了。
邵慕言给老爷子盖上被子,对眼眶发红的喻研说:“让老师好好休息,咱们出去说。”
喻研点头,给老爷子拉了下被角。
向景恒站在一旁,就这样看着邵慕言和喻研的动作,眸色渐深。
从喻研回国到现在,每一次他看到喻研和邵慕言并肩站在一起,那种感觉都很微妙。
他们之间的磁场很合,就好像天生的南极和北极,两块都很有强大磁性的磁铁一旦碰到一起就会自动吸上,把所有人都摒除在外。
明明也没觉得他们之间有什么露骨的行为,但就是莫名给人一种自然的感觉,好像他们就是天生一对。
一想到这里,向景恒的酸意就从心底极深处往外冒,酸得他牙齿打战。
到了外头,苏睿有些懒洋洋地打了个哈欠。
医药箱还没合上,苏大夫秉着“来都来了”的医德,一点向景恒,“衣服脱了,我给你处理一下伤。”
向景恒一愣,看了喻研一眼:“不用了吧。”
“快点吧。”
苏睿没什么耐心,“要是伤口发炎,你一病不起,就得赖在这里了。再说,你家这个小崽这么护着你,你要是倒了,他还不得把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