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无动于衷,于是那只手往他腰间伸去,狠狠一怼!
周维然皱着眉,低吟一声,眼皮掀了两下,半阖着打开。
迷糊中,他又窥见了那道熟悉的身影。
她抱着手臂,拿了根红木的……挠痒神器,站在沙发边上看着他。
“兔兔……”他闭了闭眼,呢喃地伸出手,结果手背又被红木杖挨了一下。他缩回手,发现这次梦境里的痛感竟然是如此的强烈。
他意识不清的样子,令盛夏里有一丝嫌弃,“你,喝那么多,做什么?”
“应酬。”周维然深吸一口气,脖颈往后靠,手掌盖住了脸。
“程序员,也要?”
还以为周维然是因为她而宿醉呢……还好问了一嘴,差点自作多情。
“公司股东孙子结婚,我爸不在,只能我替他去酒席。”
周维然知无不言,又躺了会儿,本来要睡着了,忽然听见地板上传来“咕噜咕噜”的声音。
他坐起来一看,盛夏里背对着他,在拖动行李箱。
行李,箱?
他迟愣的眨了下眼,起身,走过去,不确定道,“盛夏里?”
盛夏里回身,被突然出现在身后的庞然大物吓了一跳,捂着心口,没好气,“干什么!”
周维然疑惑地眯了眯眼,“你声音怎么了?”
“没事。”
盛夏里没工夫搭理他,忙着把行李搬上去洗澡休息。早知道不去招惹他了,怕他对自己做什么,还拿了根抓背的东西防身,有时候人的好奇心不能那么重。
她搬着行李箱上了一格台阶,擦了擦额头上不存在的汗珠,抬头看。胜利在望,还差二十几阶就成功了。
这么想着,手上忽地一轻。周维然单手接过她的行李箱,从旁经过,如履平地,直上二楼,轻松得像拎了一马甲袋的棉花。
盛夏里默了默,“谢。”
在梦里虽然没有收获到兔兔的笑容,但是获得了道谢。周维然露出一个梦幻的笑,又把她剩下的行李箱挨个抬了上去,一手一个,两趟来回就解决了,三分钟不到。
盛夏里站在楼梯上看着,好吧,有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