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但让那贪心不足的狗东西净身出户,还让他声名狼藉,以后在临淮混不下去。
女方为了感谢我,报酬给得很痛快不说,还帮我寻摸了一处房子。
不过,我手上钱不够,估计得找你提前预支点工资了!”
“没问题!”凌槐绿也替她高兴:
“你说的那个吃绝户,是不是机械厂原来那个郑厂长家啊!”
沈自强招手示意人点菜:“就他家,他家以前是有儿子的,后来儿子上战场牺牲了,就留下了一个女儿。
那姑娘招了女婿,原本说好了的,孙子跟着女方姓。
这还没到三代还宗的时候,那女婿吃相就有点难看了,把自己亲爹妈给接了过来,美其名曰,岳父母身体不好,亲爹妈帮忙照顾!”
这事,凌槐绿也听说过。
乡下的老两口,住进儿媳妇家里,还拿人家爹妈当下人看,觉得他儿子是在替别人家支应门庭,就该有求着他们家的态度。
据说,这老两口还试图给老厂长下药,被孙子给看见了,这才闹出是非来。
想来,郑厂长一家也是被气狠了,才会花重金,也要跟这一家子断绝关系。
“郑厂长家那个女儿,这回总该支棱起来了吧?”
沈自强哼了一声,显然很看不上郑厂长的女儿:
“那就是个窝囊怂货,好在她生的那一双儿女不错,晓得郑厂长这个爷爷不容易,一心向着老郑家。
两个孩子都是十几岁的年纪,晓得是非对错了。
当时法庭上,法官问兄妹两个跟谁,兄妹俩都选了跟亲妈,压根没看他们亲爹一眼。”
凌槐绿感慨:“还好孩子没养歪,要不然,郑厂长可真真是要气死了!”
“那可不!”经此一事后,沈自强越发觉得,要好好教育女儿了。
两人正说着话,凌槐绿突然低头指着不远处:“沈姐,那那是不是你前夫?”
沈自强回头瞥了一眼:“嗯,是他!”
张扬跟一个女人坐在一起,似乎在说什么不太开心。
凌槐绿耳力极好,听见那个女人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