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知道,帝君这次是真的怒了。
继而,剪清秋恢复清冷,淡然道:
“乱臣贼子而已,何须浪费口舌,他们这种人,最喜欢蛊惑人心,难道你想被他干扰心志?”
“别不识好歹!我是在为你好。”
许知易笑了,喑哑笑道:
“到底是为我好,还是心里有鬼,你自己最清楚。”
“骗我可以,别把自己都骗了。”
说着,许知易将横刀收回鞘,冷瞥一眼剪清秋,道:“碍于上次在楚家的襄助,这会我不跟你计较,就当扯平。”
“再有下次,无故扰乱我的好事,别怪我不客气。”
一丝无形杀意飘逸而出。
剪清秋偷偷往后挪动步子,心虚的不敢与其对视。
那双眼眸酝酿着杀意,在她视野里无限放大,深深烙印在剪清秋心里。
“知知道了。”剪清秋心里委屈,脸上维持高冷。
明明是陛下的旨意,干嘛凶奴婢。
奴婢整天累死累活,替皇室干各种脏活累活,还要挨骂。
好想哭。
剪清秋拂袖离去,一副气冲冲模样,背过身去时候,腮帮子鼓鼓的,活像个仓鼠。
哼!
这份委屈不能白受,起码三天不再理会你们了!
“怎么有种愧疚的感觉。”许知易摩挲着下巴,无比纳闷。
一回头。
只见洪岳以及涂飞在内一众督察官,都是满脸错愕。
“这”
锤杀悬赏榜第一的谢疯不算完,还厉声呵斥女帝身边近卫,大名鼎鼎的剪大人。
关键是剪大人还一个屁都没放,气呼呼溜走了。
众人看似在看一场天方夜谭的志怪传说。
皆是一副不可思议的表情。
“大人,您”洪岳小心翼翼开口。
许知易懒得搭理,径直往城外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