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莉轻描淡写地道出了宫舜被“囚禁”起来的人生。
阿弥却并不确定自己的立场,“这些东西,是我可以听到的吗?”
“为什么不能呢?正因为是你,才能听到。”
雪花的落下让餐厅小小的沸腾起来,交谈声和相机咔嚓的声音此起彼伏。
赫莉抱起双臂,靠在沙发上,疲倦绵长地叹了一声,“上天应该也是偏爱宫舜的吧,今天是他的生日,今天也正要跨年,今天甚至还下了初雪……气氛这么好,他要是不来还真有点可惜啊……”
“总感觉,你和我说这些,是在暗示我要做点什么……”
“有些事,只有你可以办到。”
“你为什么这么确定?”
阿弥的提问,让赫莉悠然一笑,“南宫弥,因为你实在是太容易被看穿了。我哥一定也是因为看穿了你,才总是把你逗得团团转……”
“你现在不也一样吗?明明就想给宫舜庆祝生日、和他一起跨年,偏偏要和我讲那些话,让我心软,让我帮你去开这个口。”
“真好,我就喜欢和你这种听得懂话的人说话。”赫莉又笑得甜蜜蜜,“所以,就请你再跑一趟吧,如果你亲自去请他,他没有理由不来。”
果然,听故事也要付出代价……
阿弥暗自叹息,起身推辞道,“现在还不到十二点,要不要联系宫舜,我会再考虑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