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到底要干什么?”
“上来,送你。”他说。
“不用,我可以自己”
“唉!”他伸手抓住我手腕。隔着衣服布料我好像都能感觉到他手掌传递过来的温度,还有那隐藏在布料之下的强劲肌肉力量。
我扭头看他,却看他眉眼舒展,脸上噙着笑,旋即松开我的手把头盔再戴上,这次说话干净有礼节多了,拍拍后座位置,他说:“老同学碰到了,哪里还有让你自己打摩托回家的道理?
说出去,你让以前那几十号同学怎么看我?
上来吧。正好我也没事。”
一开始本还有犹豫,但王浩扯我衣袖,低声说刚刚那个跑摩托的在看我们,我怕惹出闲话来,便鬼使神差上了他的车。
这一路没开口交流时,我的心是提在嗓子眼,神经是紧绷着的。
我给他指路。
他说:“不在以前那个村了?”
他指我娘家的方向。
我瓮声瓮气嗯了声,道:“结了婚哪里还有住在娘家的道理?当然不在了。”
他沉默一两秒后,也“嗯”了声,场面一度有些冷而尴尬。我正想着要不要问问他在广东近况时车子突然从一个小石苞上过,车子一弹,一抖,我随着惯性前倾,额头和脸一下子撞上他后背,自保式的抱住了他的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