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人家都懒得管,直接甩脸走人。
你刚刚就不怕她们反过来打你吗?”
“那就正好重新定一定输赢!”我说。
怕?我怎么不怕?我如何不知道对方是两个嚣张跋扈的人?
我也是人,面对比我人数多,比我强大的对手时,同样也会考虑自己是否真的能干过她们。
这些东西在我小时候面对那些收保护费的也好、霸凌的也罢。早就已经害怕过,恐惧过。
我甚至还因此低过头。
因为那会儿没有经验,看着大家都乖乖的把钱上交,而我个头最小最瘦弱。
就连我哥都给了,我能不给?
我以为这样就能换来安宁,我以为顺着他们做,他们就真的如他们所说的那样,以后就不动我,甚至在我需要的时候出面帮我。
结果不是。
换来的是他们变本加厉的要钱。
他们甚至还威胁我:“明天要是搞不过来钱,我们就把你腿打断!”
我说没有钱,他们就建议我在家里偷。
于是那一刻我明白,这将是一个毫无底线的无底洞。我根本就填不满他们,也喂不饱。
所以我第二天上学,书包里背了一把斧头。在他们堵住我时亮出去,斧头手柄长,一挥,人全散开了。
尊严这种东西不是膝盖能跪得出来的。
是需要膝盖不弯,挺直腰杆做人,有法用法,没法就以暴制暴!这样尊严才得以维持。
但是这些心历路程我永远不会说给她们听。
她们只需要知道我不是很好招惹的就好。只要能为我和家里减少麻烦,减少摩擦,减少非必要的冲突,我不需要她们觉得我是个善良好相处的人。
“可是你刚刚说的那些话,就不害怕变成他们告你的证据吗?”
这个年轻留守妇女再问。
她是一个很直溜的人,就好像刚从校园走出来不谙世事的少女。
很多东西都是从课本上学来的。课本当然是把人教直,而不是把人捏圆。
所以人家才说社会才是大课堂。
在学校学的那些东西会一点一点的被社会这门大学科反反复复的揉搓、背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