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话又说回来。无论我做豆腐这事有没有和他商量,对他来说只有好处没有坏处。
我始终觉得一个独立自强有思想的人怎么都比一个又怂又懒的米虫来得好。
王浩应该不会这么想。只是平常我生活的这个环境太受局限,我认识的那些人一个个都心思狭隘而有自私自利罢了。
但他不一样,他是见过世面的人。
不至于不愿意看到自己的女人越来越好。
他本身就是冲到经济前面去的男人,这大千世界,生活百态,什么他没见过?又怎么能是生活中这种拿着死工资,一边抱怨家里女人不会挣钱,只会花钱,一边又压制女人挣钱,害怕女人挣钱多过他压他一头的人相提并论的?
大概察觉到我走神,他把火架好走过来,从背后搂着我,下巴搭在我肩膀上,磕着眼睛懒懒的问:“想什么呢?刚刚还不够?一直盯着我,眼睛都舍不得挪一下。嗯?”
我被他说的有点羞。
却又好像已经在刚刚深刻接触中对这个黏糊糊、色呼呼的人重新习惯起来。
所以我并没有怼他,而是双手搭在他环着我腰的那双手上,头也偏靠着他的头。
我问他:“你是不是觉得很累啊?”
“……还行。你……什么时候能休息?”
“嗯?”
“我是说你卖这个东西要卖多久?”
“嗯……一般来说早上这一段时间持续到九点多吧,我平常都分成两批,早上是水豆腐为主,卖的差不多就可以回到后头重新打浆,捏着这个时间差把干豆腐榨出来,下午就买干豆腐。
这样每天轮流着都是新鲜的,几乎当天卖完,即便有少许存留,我们娘仨都能把它搞定!”
说到这些,我仿佛一朝回到读书时,那会儿还是三科科任老师指定的课代表,整个人自信坦然。而刚刚这字里行间也颇有一种头头是道的意思。
他缓缓睁开眼。
我们四目对视,我一只手反着举上去,摸着他的脸问:“有何见解?不妨说出来。大男人不要什么都憋在心里,你要说出来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