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春和时光都浪费掉了,最后嘴里只能落着一句“家家有本难念的经”。
到最后只能把自己的梦想无能的寄托在自己的孩子和后代身上。贪婪的想从孩子和后代身上索取更多,可这样的家庭往往教育出来的又是思想局限且易被道德绑架之人。
于是他们舍小家为大家。放着自己的妻儿不顾只顾自己那只会压榨索取的父母。
轻则妻儿不亲,重则妻离子散。
所以你会听到很多人口中说“xxx家的女人又跑了~~”。
呵。
原来有神经病的人从来不是我。而是原本就得了病,却还不愿意主动医治,不愿意主动改善的她们。
无他。
我神经病也好,他们神经病也罢。
各顾各的生活就好。
和他谈话这段时间,锅里的豆浆冒了。我赶紧回过神,把滤豆浆的帕子搭起来,扎在一个木架上,身边的这个劳动力也一点儿没让他闲着。
还可以和我唠唠嗑。
“活来了。能帮我一起滤豆浆吗?这位帅哥。”
他这么懂我的心,我说话自然好听。
而他上手很快,比我想象中的还要麻溜。
我用喷子把豆浆舀出来,倒入滤帕中,他甚至都不用教,摇动着交叉木架做的手柄,把豆浆滤在地上的盆里。
“哟,不错呀~~以前你家里做过?”
“叫声哥哥告诉你。”
我心里嘶了一声。心想:男人是不是内心深处都有一些小小的癖好?喜欢给人当哥哥,喜欢被别人叫哥哥。
唉。
不过我心情不错,自然会满足他。
“浩哥,说说嘛。人家想听关于你的那些事儿。”
他一双黑眸锁着我,手里滤豆浆的动作慢了半拍,很快又被他接上。
“妹妹想听关于我的什么事儿?”
他问。
妹妹两个字被他喊得很重,反而搞得我有点儿手足无措了。
这家伙。还真是会撩,我的心痒痒的,就好像刚刚被他亲的喘不过气来时。
是的。
我对他是渴望的。如果不是想着自己做豆腐做起头了,如果不是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