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瑜呢,我接触不多,但是仅有的几次聚会也能发现,她挺会照顾人的,我记得之前有一次吃饭,你刚想夹那个藕盒,不知道谁转了一下转盘,你就没动,然后没等我给你夹呢,简瑜又把转盘转回来了,藕盒就在你面前。那时候我就发现,这姑娘心细。”
“时锐这种人,就是外人看着会很羡慕,做朋友不觉得有什么,只觉得是个开心果。但简瑜是他女朋友,接触多了,一个幼稚且任性,一个成熟且敏感,肯定会累,还是两方都累。”
杜若说:“可是能在一起谈恋爱,代表还是有跟朋友不一样的感情啊,两个人互相尊重互相理解一下,也不至于就闹到要分手的地步吧。”
徐京墨:“这就是他们之间的第二个问题。”
“时锐呢,从大一开学开始就嚷嚷着要谈恋爱,认识他的人知道他就是单纯的口嗨,不认识他的就是会觉得他这人不着调。而且,说实话,我都看不出来他跟简瑜在一起是因为特别喜欢简瑜才在一起谈恋爱,还是因为想谈恋爱了,所以挑选了一个最符合心意的对象。”
“安全感这种东西都是靠感受的,外人没法评价。我也不知道人家俩人平时里是怎么相处的,时锐都做了什么,这点就先不说时锐了,说说简瑜,在我看来,这姑娘就是矫情。”
“她说自己自卑,不想时锐给她压力。实际上在我看来,是她在给时锐压力。既然都选择在一起了,就需要两个人都经营感情。她一方面说着自己在为感情努力,可是也没看出什么实际的行动。两人感情出现问题了,又不明确的告诉时锐希望他改什么,只是潜意识地希望时锐向下兼容她,兼容她的全部。甚至冷战来解决问题,冷暴力失联跟分手有什么区别。”
“啧,女生心理终究跟男生心理不一样,我就不多评价她了,未知全貌,不予置评。”
徐京墨捏着杜若的耳垂轻声道:“我说完了,谈谈你的想法,你怎么会觉得这样的问题能出现在我们俩身上?我觉得咱俩这辈子都不会出现这种问题。我那点喜欢逃避的臭毛病也早就被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