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小时后,家庭医生给嘟嘟打了针,嘟嘟身上的红疹全都消退了。
嘟嘟有气无力的躺在儿童床上,眼眶里堆积着不敢落下的泪水。
傅寒川双手环抱在胸前,身姿挺拔如松的杵在儿童床边。
他的身上寒气外溢,气场瘆人,嘟嘟忍不住抱紧了小被子。
“爸爸,你别和笙哥说,我过敏了,你也别怪笙哥。都怪妈咪,平时不让我吃牛奶,我再多吃点牛奶,就不怕过敏了。”
童稚的声音没有得到傅寒川的回应,医生说,嘟嘟情况已经稳定,傅寒川便转身离开。
平时,嘟嘟有个头疼脑热,都是江晚月在贴身照顾,现在就算江晚月不在,傅家也有家庭医生,能轻松解决嘟嘟的病情。
傅寒川放松下来,回到自己的房间。
江晚月怀孕后,他们就分房睡了,他的房间里,没有一点江晚月生活过的痕迹。
江晚月对傅寒川和嘟嘟而言,完全是可有可无的存在。
早上:
傅寒川准点醒来,他起身,伸手去拿床头柜上的水杯,却摸了空。
平时,江晚月起的比他早,她会在傅寒川床头,放一杯盐水。
傅寒川气压低沉,他走出房间,就听到儿童房里,嘟嘟在闹。
儿子有起床气,每次醒来,都要江晚月哄很久。
王妈好不容易,把嘟嘟哄到洗手间。
嘟嘟踩上木凳,站在洗手台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