源源不断的黑气,从沈岸的身体里冒出来。
沈岸明显处在黑化的边缘了,“晚月家里就两个房间。”
说着,他皮笑肉不笑的说,“那就委屈粥粥了,以鹿先生的身高,正好能睡下儿童床。”
江晚月脱口而出,“鹿聆跟我睡。”
陆放很自然的补刀,“晚月的床一米八,鹿聆跟她睡就好,他们两很早就睡在一起了,沈少你瞎操什么心?”
沈岸全身发冷,手脚冰凉,气血攻心。
这个世界还能不能好了?
晚月的床那么大,为什么就不能睡下第三个人!!
沈岸的喉咙被堵住,喉结酸涩滚动。
江晚月就看到沈岸的眼眶都红了。
“沈少,你怎么了?”江晚月问他。
男人摇头,声音有些潮湿,“没事,我只要你幸福就好。”
江晚月的脑袋上冒出一圈问号。
鹿聆圈在江晚月腰上的双手收紧了,她把下巴搁在江晚月的肩膀上,小声道:“他好奇怪!”
沈岸的双手紧握成拳,他从来都没受过这样的委屈!
小奶狗仗着自己深得晚月的宠爱,见缝插针的在抹黑他!
沈岸正要反唇相讥……
江晚月爱怜的摸了摸鹿聆的脸,“我们先回家,你坐了十个小时的飞机,很累吧?到家后,洗个澡,好好睡一觉。”
沈岸如遭雷劈!
他的表情像只落水小狗,如果他的头顶上有耳朵,他的耳朵已经耷拉下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