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意看着镜子里被撩拨的皮肤白里透粉的字迹,苦笑出声。
爱的不可救药的只有她自己罢了。
迟意走出来时,顾淮州坐在沙发上品着红酒。
他的睡袍半敞着,露出精壮的腰腹和结实的肌肉线条,配上这张近乎完美的脸,难怪是江市众多千金的梦中情人。
“过来。”
迟意乖巧的走过去,等着他发号施令。
顾淮州微微抬了下下巴,眼神落在茶几上放着的卡上。
“这张卡里有两千万。”
“什么意思?”
“钱货两讫,我们到此为止,免得你总想上位。”
货?
对顾淮州而言,她就是个解闷的货品。
迟意的心口一滞,胸口传来尖锐的痛意。
顾淮州看着她一瞬间苍白的脸色,眼底划过一抹愉悦。
只要她像以前一样,乖乖待在他身边,他给她的又何止区区两千万?
“不愿意的话,还有第二个选择——”
顾淮州放下红酒,朝她伸出手。
“过来,取悦我。”
迟意的手微微攥紧,对上顾淮州凉薄讥讽的眼神。
三年了,他看她仍如宠物一般。
没有丝毫她渴望的感情。
再卑微的舔狗舔三年,也该打退堂鼓了。
迟意弯下腰,拿起那张卡。
“好,到此为止,二哥再见,不打扰你了。”
迟意礼貌颔首,转身离开了别墅。
她没看到沙发上的男人,眸色瞬间阴鸷。
顾淮州将酒杯狠狠摔在地上,看着柜子上那只略显青涩的耳钉。
是她第一次留宿落下的。
“小丫头,翅膀硬了……”
他倒要看看,没了他,她能撑多久!
……
隔天。
迟意一醒来就头昏脑涨,一量体温,三十八度。
她吃了颗退烧药,突然想起昨晚那个医生的提醒。
她又跟公司请了半天假,先去医院做了个检查,又去银行办了存款手续,还拿出两百万做了理财。
看着账户里那一串数不完的零,心情顿时开阔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