承恩侯追的上气不接下气,停下来时黝黑的面庞又红又黑,“打坏了正好,省的他出去惹事。”
谷永晨窜到母亲身后,不服气,“我什么都没做,你为什么打我。”
承恩侯夫人心疼护着,“晨儿都说了什么都没做,侯爷凭什么打他。”
谷若冰倒是察觉出不对劲,劝道,“娘,先问问爹发生了什么吧。”
三人同时看向承恩侯,尤其是谷永晨眼神里还颇为无辜,气的承恩侯又有力气想揍人,“他做了什么,他给荣昌侯的妹妹下毒,栽赃陷害康县主的铺子,康县主已经告了御状!你们还好意思包庇他!”
“那有什么,她不就是想要钱吗,赔她就是了,何必打晨儿。”承恩侯夫人不以为意,上次晨儿就打坏一些桌椅就赔了三万两。
这件事她还记着呢。
大不了这次多赔一点。
不过那康县主实在贪得无厌,日后她去见别家夫人,可得好好说一说,免得虞晚晚目中无人。
承恩侯听到夫人这般维护,气的仰倒,“妇人之见!妇人之见!”
“你知道虞晚晚的那些铺子赚的钱都干什么去了吗?!”
“她虞家的钱有两成是帮了陛下解决无处可归的人,三成上交国库,她虞家是在帮陛下解决问题!”
“这小兔崽子想毁虞晚晚铺子,跟毁陛下的钱袋子有什么区别!”
“陛下若不帮她,此后,谁还敢帮陛下做事?”
承恩侯夫人顿时眉头紧缩,“那现在怎么办?”
竟如此棘手,难怪侯爷这么生气。
承恩侯沉着脸,“现在陛下让我去查还有谁想害虞晚晚,这是让咱们侯府替陛下挖朝臣的底子呢,这种烂摊子接手,咱们侯府还有好日子过吗?”
说罢,扬起棍子,“都让开,老子今天必须先断他一条腿,否则陛下那里不好交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