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无形的压力,让聂尚书恍如被大山压着,诚惶诚恐道,“回陛下的话,的确是座金矿,臣派人去检查核实过,只是大小尚未确认。”
华宣帝冷淡的眸子落在聂尚书身上,手中的奏折也没有动静。
聂尚书心中打鼓,他知道承恩侯是在提点他,陛下想要的是钱。
但他是吏部尚书,哪儿能说变出来钱就变出来钱,唯有这金矿,是高祖赏赐传下来的,很小,且已经开采过许久,里面剩的并不多,他昨夜想了许久,才决定上交。
而这金矿,陛下也是知晓。
只是现在换个由头,送给陛下罢了。
华宣帝冷淡的神色上总算露出一丝意味深长的笑,“聂爱卿有心了,居然能发现此等矿宝,该赏。”
“为陛下分忧是臣该做之事。”聂尚书哪儿敢要赏赐,他现在只想保住在陛下面前的恩宠。
“行了,回去吧,三日后令爱也吃够了苦,该回去了。”华宣帝收了东西,也不想为这等小事纠缠,摆手让人下去。
事情解决,聂尚书出了勤政殿的殿门,悬着的心终于落了下来。
……
聂珊被关了四日,在衙门大牢内脾气火爆的谩骂着,衙差们不敢对她怎么样,该送的吃喝送到,剩下的权当听不见。
这种无视,让聂珊气的生烟。
她堂堂尚书之女,何时沦落到这种地步。
等她出去,她定要这些让她沦落的人好看。
“小姐,老爷跟夫人命奴婢来接您。”诗蓝红着眼睛出现在牢门外,看着不过短短两日,就消瘦下来的小姐,她心疼的眼泪直掉。
“哭什么哭,你家小姐还没死呢。”聂珊这会儿犹如炮仗,一点就炸,看到诗蓝哭哭啼啼就心烦不已。
衙差对此不敢接话,低头赶紧给聂珊开门。
门开,聂珊知道自己没事了,率先质问,“虞晚晚怎么样了?”
她都已经沦落到被关起来的程度,虞晚晚也必须得付出代价。
诗蓝支支吾吾不敢回话,康县主如今不仅很好,而且比以前更好,四季阁从那日长公主跟赵丞相去过后,宾客如云,每日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