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又无言以对。
本来就是早就猜到的事,现在只是证实了而已。
而且确实没有只许自家杀人,不许对方反抗的道理……
简兰宜方又笑道:“好了,现在打过落水狗了,我可以安心回去了。”
“至于你们,这一路上就自求多福吧。”
“想来你们应该还是能顺利活到漠北的,毕竟这么多年养尊处优,身体底子早就打好了的。”
“且‘祸害遗千年’,你们一个比一个祸害,自然也是没那么容易就死的。”
说完便要走人。
简世昌却又开了口,“且慢!你这……兰宜,我再怎么着也是你亲爹,你不能这样对我!”
“何况又不是我要你的命,我什么都不知道。冤有头债有主,谁、谁害的你,你就该找谁去才是,哪有这样株连的道理?”
“你好歹想想法子,把我留在京中吧,啊?爵位家产我都不要了,只要往后能、能让我吃饱穿暖,我就心满意足了。”
“求你就看在父女一场的份儿上,拉我一把好不好?我这么大年纪了,真受不了那个苦啊……这几日在牢里已经打得我浑身是伤,本来就要撑不住了,呜呜呜……”
简兰宜见他哭得鼻涕一把泪一把的。
只觉得讽刺与恶心。
似笑非笑反问,“不是你要我的命,你什么都不知道?”
“你怎么有脸说这个话的,你又觉得我会信?”
“没有你的纵容默许,她们岂敢这般胆大包天?没有你替她们安排人手,她们也想不出这样的法子,不会只差一点就已经成功。”
“那我现在已经是一具冰冷的尸体,——我凭什么不能这样对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