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神态倨傲地抱胸靠着门,想问问她法国香猪怎么回事。
忽然听见轻轻吸鼻子的声音。
傅时樾眼里的戏谑顿住,拧了拧眉,伸手将埋着脑袋的女孩拽到身前。
力道很大,鹿缈猝不及防撞上他硬邦邦的胸膛,闻到他身上的烟草味和汗液的味道,立刻想往后退。
男人粗糙的手指捏住她的脸颊,不让她躲,强硬地抬起她的脸。
她一双杏眼儿红红的,里面有愤懑,有懊恼,还有不被理解的委屈。
傅时樾微微眯起眼,“鹿国勋骂你了?”
鹿缈吸了吸鼻子,睁着倔强又硬气的大眼,“他敢骂我吗?”
傅时樾轻哼,“那你哭什么。”
“你哪知眼睛看我哭了?”
“两只眼睛都看见了。”
“……”
鹿缈一摸眼角湿湿的,她窘迫又气恼,虎着脸瞪了他一眼,“我这是被你掐疼的,还不快撒手!”
鹿缈的腮帮子都被他掐得凹陷,男人指腹上的硬茧,磨得她又痒又疼。
傅时樾松开手,她眼睛鼻子都是红的,白嫩嫩的脸蛋上几道红指印,模样看起来有些可怜。
啧,小姑娘的皮肤就是娇嫩。
他摩挲了下手指,温温滑滑的,触感很好。
鹿缈推开他,负气地走到沙发坐下,“鹿国勋非要我跟他回去,我不走,他就赖在这里,耗到我改变主意,可他又不是不知道,鹿家那群人根本不待见我……等等,我跟你说这些干什么。”
她懊恼地别开头,觉得自己可能是憋太久了,抓着一个人就当做救命稻草。
傅时樾静静地打量着她,仿佛看到了小时候的鹿缈。
那个对谁都竖起心墙,又渴望被理解的孩子,明明想要棒棒糖,却把棒棒糖扔在地上。
他语气平缓,“你不说出来,永远没有人知道你内心的想法,闷坏自己,还解决不了问题,如果想要人理解你,就好好把自己的想法表达出来,你不试试怎么知道没人在意。”
鹿缈听了这话,差点喉头哽咽。
从小到大,她总是表现得积极乐观,别人以为她过得很好,从来没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