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笃文擦了擦额上的冷汗。
“还，还没有，还在调查呢。”
他其实也不太相信这学生抄袭。
毕竟有望给学校带来名声的学生，是被记录在校董会名单上的。
无论是大一从大四还是各种校外活动，温软实力有目共睹。
可是偏偏和她设计稿一样的是一个姓程的学生。
又听说她背后靠着楚家和蒋家大公子，也是让他们不敢轻易得罪啊！
肖寒冷笑，“既然没调查清楚，是不是得把这两个字去掉？然后再尽快调查清楚？”
张笃文苦笑，“我们也想，但是我们调了图书馆监控，两个学生所在的位置几乎都是死角，监控根本照不到，再加上程明月那边有人证物证，温软同学这是毫无证据呀。”
肖寒听了顿时皱眉。
“这么巧，都在监控死角。”
张笃文点点头，“是啊。”
“那她过往成绩如何，你们也相信她是抄袭的？”
有肖寒问话在前，张笃文自然否认，“温软同学大一到大四都是优秀学生，根本不会做这种事情啊，但是听说最近这个同学和另一个同学闹矛盾了，不排除会有一些报复行为……”
越说，他也觉得心虚。
谁会拿自己前途来开玩笑的？
肖寒皱眉，“那你们怎么能够调查清楚？还有，她是我朋友，你们最好给我认真调查，不然……”
他这话算是警告，起码让校董会知道温软是他肖寒的朋友，不要轻易做决断。
张笃文连忙点头，“好的好的，您放心，我们会继续调查下去的。”
肖寒这才从学校办公室出来。
一出来就碰到一个穿着小白裙的女学生和两个眼神不善的男学生，顿时警惕地看着他们。
程明月小心翼翼地望着他，“你是软软的朋友吗？”
肖寒没说话，蹙眉望着她。
这是谁？说话一股绿茶味。
听她说软软，难道是温软？
当即猜到了这个人大概就是他们口中的抄袭对象。
“你是？”
他打量了一下这三个人，目光被冷